“Archer,樱就拜托你了,请一定要保护好她。”
这是Archer所听到的Rider的最后的话语,为什么她会将保护樱的责任交到自己的手上,难道是想起了其他平行世界的事情吗?不可能的,那是不可能的,但是为什么她会愿意帮助我呢?为了樱吗?但是她又为什么会认为我会保护樱呢?
相信?相信这个为了正义不知道杀死了几千人,几万人,几十万人,彻底沦为了清道夫的这个守护者?相信这个杀掉了对我而言十分重要的Saber的刽子手?相信这个多少次,多少次在平行世界中杀掉了樱的我?
而就在这个时候黑色的极光从旁边划过,带动的巨大气流吹动了Archer的衣襟,而当他转过头的时候,看到的却是充满着恨意的双瞳,以及别分割为碎裂的肉块的Rider。
(那个眼神之中充满了仇恨和失望呢,看来他已经想到了我的身份了吧。杀掉Rider是为了看我露出什么失望和后悔的表情吗?但是作为守护者的我来说,这样的光景实在是触动不了自己那颗肮脏的心了,比之更加恶劣的事情自己早就不知道做过多少了。)
手中再度投影了那把圣剑,言峰士郎怒视着Archer。
(哦?是想要再度发动那把圣剑么?办不到的,就算是魔力足够但是魔术回路也撑不住的,这一点可是我们的缺陷啊。)
漆黑的圣剑消散,看样子言峰士郎也知道了这并非是正确的选择,而就在这个时候从远处传来了通讯。
(Archer,你那边的情况怎么样了?)
(凛,Rider和Saber同归于尽,我现在正跟言峰士郎对峙着。)
(……我知道了,现在立刻给我回来汇合。)
(抱歉了,凛。现在被言峰士郎限制着,要是主动撤离的话说不定会被抓到机会。不过这么急是那边出了什么问题吗?)
(Berserker被那个金皮卡完全压制住了,就算是有着我和伊利亚的支援但是对面也有卡莲那个家伙,说实话现在可能连三分钟都撑不住了。)
(……凛,你想办法搞出什么大动静,那个时候我就从现在的情况中脱离找机会汇合。)
(真是的,我的宝石都快不够用了,机会只有一次哦,Archer。)
———————————————僵持的分割线————————————
来说一句题外话吧,言峰士郎是怀着如何的心情参加这一次的圣杯战争呢?
答案很简单,那么就是期待着圣杯的降临,谁赢都无所谓,反正圣杯已经被污染了,不在是那个万能的许愿机了,那么就算输掉也无所谓,只要能够看到圣杯的降临就足够了。
在此之后的则是另外的事情了,言峰士郎在享受着这个圣杯战争,能够与各个时代不同的英豪交手可以说是最高的杰作,也就是说这一次的圣杯战争言峰士郎只是将其当成了赌上性命的游戏而已,离开家作为执行者的那几年士郎到底成长了多少,通过这个圣杯战争来进行一次考试,看一下自己是否可以做出自己满意的答案。
但是,现在言峰士郎才真正的明白了一件事,自己太过于自大了。当手背上的那个赤红的令咒消失的那一刻,士郎才真的明白了这个道理,那个单纯的信任着自己的Saber被打倒的那一刻,士郎才真正的明白了,这并不是一场游戏。
自己并不是什么样的结果都可以接受,自己想要胜利,比起让其他人去降临圣杯的话,士郎选择让自己来将圣杯降临,所以无论如何都要干掉这个敌人。
Archer……这个或许就是自己的英灵。
但是,Avenger的MASTER,那个面具女揭示了另一种不同的内情,圣杯战争只是一个谎言……从某种情况下她说的并非没有一点根据,圣杯战争本来就是一个谎言,为了能够让英灵安心赴死所添加的谎言,但是事实就真的如同那个面具女的推论一样吗?
那么不就是说言峰士郎也在这个目标之上吗?这个应该被这个圣杯战争所除掉的目标名单之上。而执行者则是御三家,也就是爱因兹贝伦,间桐以及……远坂……
如果远坂凛并不是被间桐脏砚那个老虫子利用来抢夺樱,而是为了借着这个理由消减言峰士郎的力量的话……
不会的,圣杯战争的第一天远坂凛就被同为御三家的爱因兹贝伦逼入了绝境,她是不可能算到言峰士郎会出现在那里的,也就是说远坂她并不知道御三家的真正盟约。
慢着,就凭Archer能够在Berserker的手上支撑那么长时间吗?无论是战斗力还是速度Archer都远在Berserker之下,既然如此是不是能够说明爱因兹贝伦放水了呢?不,Archer并非是三流的英灵,如果那个推论是真的话,这个家伙隐藏的实力就难以想象了,说不定那个凶暴的Berserker并非是他的对手。
但是既然是这样的话,为什么远坂凛不反击呢?如果Archer真的藏着那么厉害的实力的话,被Berserker追着不是相当的反常吗?还有第一次,为什么Archer会跟Lancer的交手中略占下风呢?按道理说Lancer组也应该是御三家的排除对象。
(是我?对了,只要调查一下,就应该可以明白我并非是那么容易对付的对手,恐怕对方也将吉尔算入了战力,那么就必须要用计策来削减我的力量。这么一来就说得通了,在第一天的夜里,Archer基本上是无作为的,我一开始以为是Archer是因为战斗太过于激烈而插不上手,但是实际上是故意给Berserker卖一个破绽让他脱困吗?)
或许有这个可能,伊莉雅放过了我一次,如果是因为这个远坂凛和伊莉雅没有谈拢大打出手的可能性也是有的,但是那只是表达不满而已,并没有真的下死手,这样的话就可以解释了。
还有第一次,让Archer被Lancer近身本来就是不应该犯的失误,但是如果远坂她知道Archer的实力的话,那么根本就不用担心,无论怎么想都不会有危险,说不定只是在等待着Lancer用出全力然后将其瞬杀。
“远坂……凛……”
轻轻低吟着这个名字,言峰士郎的声音中出现了一丝动摇,如果真的是跟自己想的一样,远坂凛并非是被老虫子蒙骗,而是货真价实的要杀死自己的话怎么办?
想要问清楚,必须要问清楚,无论如何都要问清楚。
但是看着眼前跟伊莉雅一起躲在Berserker和Archer身后的远坂凛,言峰士郎却无法开口,自己到底应该说什么呢?问的话又应该问些什么呢?你想要杀死我吗?这听起来就仿佛是被甩掉的男人一样,在那个Archer的面前可无论如何都不想这么问。
“远坂,樱的事你知道吗?”
看着她,言峰士郎最后如此问道。间桐樱,曾经的远坂樱,远坂凛的亲妹妹,如果她是知道樱被老虫子改造成那个样子还要协助老虫子的话那么就没有什么好谈的了,为了胜利可以将樱出卖到那种程度的远坂凛毫无疑问也会选择杀死言峰士郎的。
“如果我什么都不知道的话Rider会协助我吗?”
(言峰说的应该是樱就是Rider真的Master的事情吧,说起来最开始我也很奇怪为什么慎二会是master,但是就算是这样我也不认为樱有参加圣杯战争的意志,既然Rider已经死了,那么樱就跟这场圣杯战争没有什么关系了。)
“……所以呢?你认为就算是这样的话也要将樱送回间桐家吗?”
(果然是这样吗?远坂啊,我原以为以代行者为目标的我变化会更大,但是实在是没想到居然是你让我感到了陌生了啊,啊那么态度原来是这样啊,曾经的友人变成了讨伐的对象,所以才并不想要扯上关系吧,但是还不能就这么下结论,还有其他的可能性。)
“这跟你没有关系吧,这是我们御三家的事情,更何况现在的你连master都不是了。”
“……这样啊。”
这样就足够了,没有必要再问下去了不是吗?结果已经十分明显了。就算是曾经的熟人想要取得他的项尚人头的话,言峰士郎也没有必要再手下留情了吧。
“宣告
汝身听吾号令,吾命与汝剑同在
应圣杯之召,若愿顺此意志、此义理的话就回应吧
在此起誓
吾愿成就世间一切之善行
吾愿诛尽世间一切之恶行
汝为身缠三大言灵之七天,来自于抑止之轮、天秤之守护者哟!”
看向了吉尔伸出了手,士郎的意思不言而喻,这个圣杯战争他还没有认输,那么就只有和英灵再次契约才能够继续战斗。
“感到荣幸吧,士郎。能够让本王看得上的男人可为数不多啊。”
“那还真是荣幸,契约成立。”
看着手背上重新浮现的那一划令咒,士郎转过身说道。
“如果想要我的命的话就尽管来试试吧,你和你的Archer到底能够做到什么程度就让我好好的看看吧。现在,给我滚。”
“走了哦,Archer。”
看了一眼言峰士郎,远坂凛转过了身子,就仿佛这是根本没有发生什么冲突一样,只是握紧的拳头和咬紧的牙齿显示了她也没有那么平静。
“哥哥,不现在解决她们吗?”
靠近了士郎,卡莲小声的问道,现在Berserker身负重伤正是机会,如果等她们重整旗鼓的话也并非是那么好对付。
“不,我已经知道Archer的真名了,那个家伙有隐藏的实力,没必要现在对付他。”
“噢?那个Archer还有隐瞒吗?”
听着士郎的话,就连一旁的吉尔都有了几分兴趣。
“恩,他应该就是我。”
望着天空中那被乌云挡住的月亮,言峰士郎静静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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久违的更新了,另外告诉大家一个好消息,这个月打算更完这本书(本卷?),然后下个月开始本篇的更新,所以更新恢复,甚至会有双更三更的事情,你们就别抱太大期待的期待一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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